从「妖镍」说起：人生选择、法学院、美国留学移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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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讨论时事、知名人物、美国法学院申请，以及职场发展。

Office of the Legal Adviser for Law Enforcement and Intelligence - United States Department of State

前些天，在伦敦期货交易所，金属镍的价格大涨了好几倍。然后传出各种消息，有的说中资公司亏损了，有的又说反转了赢利了，有的说交易取消了，有的又说宽限了时间要逐步完成交易。因为镍价飘忽不定，被称为「妖镍」。

作为化学博士，我上学时做过镍离子的实验，现在辅导读高中 AP 课程的孩子学过金属镍相关的电化学知识。作为文学爱好者，我记得清末小说《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里面提到「（这个产品很漂亮），只是没有镀镍。什么是镍？就是 Nickel，洋人说中国是没有的，其实我看，云南白铜，就是的」。这段话颇有眼光。白铜是铜镍合金，闪闪发光，首饰界又称为「德银」，和银子扯上关系，好卖价。

言归正传，伦敦交易所被港交所收购了，港交所的前总裁李小加最近表态，伦敦交易所取消围绕镍期货的非正常交易是合理的。出生于 1961 年的李小加有传奇人生，从七十年代的石油钻井工人，到厦门大学英语系学生，《中国日报》记者，1986 年赴美留学，先后取得亚拉巴马大学新闻硕士学位和哥伦比亚大学法学博士学位，毕业后在几家美国大律所做金融证券和公司并购工作，然后在美林证券和摩根大通工作，48 岁的时候开始担任香港交易所行政总裁，前后近十一年。

一个流传很广的故事是：李小加硕士毕业以后，申请了多所大学的法学院并且被录取，因为经济原因，他准备在学费最便宜的印第安纳大学就读。就在这个时候，幸运之神降临，哥伦比亚大学的中国法学研究中心主任爱德华教授给他打电话，问他为什么不来哥大就读，李小加说没钱，教授于是答应给他全额奖学金，包括每年一万五千美元的生活费，这在法学院是很少见的，尤其是对于外国留学生。

多年以后，李小加回忆起来，十分感激这个机遇：「他真是我的恩师，在关键时刻给我机会，改变我的一生。要不我现在就在加州某地做移民律师，帮助中国餐馆的工人做绿卡申请了。」

作为移民律师，我觉得李小加从他的角度说这些话很自然，虽然移民律师不一定主要为中餐馆员工做绿卡申请（我有理工科博士学位，我们新未名律所的客户大多数是博士生、博士后、访问学者、教授、医生等等）。李小加担任港交所总裁，此前担任摩根大通中国区主席，美林证券中国区总裁，当然比一般的移民律师要显赫多了。机遇只对少数人开放，除了个人的非凡努力，他所处的时代也很重要。如果他早十年，1951 年出生，高中阶段就赶上文革，80 年代出国时就已经三十多岁了；如果他晚二十年，1981 年出生，大学毕业后和留学以后面对的职场竞争也就大不一样。不过，有趣的是，据维基百科说，李小加是中国政协委员，而他的家属（他的妻子是厦门大学的同学，两人有三个孩子）都有美国国籍，所以，从这方面来讲，还是和移民以及留学有关系。

龙门鲤三跃，鱼儿化为龙。除了个人资质、持续努力、贵人扶持，以及时代机遇，他能够到美国留学、在法学院读书、毕业后在美国知名律所工作，显然对他后来的发展起到了关键作用。我有一些同学在美国知名大律所做合伙人，在专业领域和个人事业发展方面都有很多值得称道的成就。我自己的工作虽然很平凡，但是自己还是比较满意的：相对于我个人的能力，相对于其他我曾经做过或者有可能去做的工作，我对当前的状态没有遗憾。我们新未名律所微信公众号的名字叫「美本美高留学指南」，有几百篇原创文章；我们律所的 YouTube 频道也包括数百个美国留学移民方面的讲解视频。下面转载三篇我自己在十几年前写的文章，记录我在美国申请法学院的经历。

多年以后，我回忆起来，也十分感谢我获得的机遇：「那一次去参加活动，改变了我的一生，让我上了法学院，成为律师。要不我现在就在机器轰鸣的某个实验室里做实验员，而且因为自己动手能力不强，还一直做不好。」

我申请法学院的经历

以前的一个话题是「有三十多岁再去上法学院的吗？」我就是这样的。拿到 Ph.D.，拿到绿卡，一晃就超过三十岁了。我想这样的情况在中国同学中还是不少的。大家要找工作买房子生孩子，还要考虑学费，职业前景等等。最重要的是 law school 是否适合你。

我是学理科的，和很多同学一样，目前考虑做知识产权，可以用到自己的背景。能不能实现还不知道。拿到绿卡以后，犹豫了一年左右，才下决心考 LSAT 申请 JD 。

回忆起来，我最早听说 LSAT 是 1994 或 1995 年在北大三教门口的布告栏。网上有文章说那是 LSAT 进入中国的初期。一直到去年底，我连 LSAT 有哪几个部分都不知道。因为听说很难，一直没有去碰。图书馆卖旧书的时候花一块钱买了一本 Kaplan 的书，放在书架上几个月。直到去年 12 月里一个偶然的机会，才知道 LSAT 的内容，然后发现其实不那么难，还算适合自己。我的意思是说小马过河的故事还是适用的。 12 月里我犹豫不知道该不该申请，到书店里去读 Princeton Review 的书，里面说：If you start to read this book in December, you are in big trouble. If you read it in December with a good LSAT score, you are in lesser trouble. 当时很失望，幸好没有放弃。

我住在 DC 附近，因为学费等因素，只准备申请 Part Time 的。 University of Virginia 只有 full time, 而且太远了。我考虑了 Georgetown 和 George Washington，申请了前者，幸运地被录取了。

LSAT 一年四次，我从 12 月初开始准备，只能报 2 月里的了（8 月入学）。比较好的考点已经报满。我报上了 George Mason Univ. 的考点，在网上查了一下评论还不错，本来挺高兴。考试时发现不是那么回事，后来才发现原来评论说的是 Thompson Hall 的考点，早已报满，而我报上的是 Lecture Hall 。

我做了三十套左右的 LSAT 题。「Ten Actual, Official LSAT PrepTests」和「Ten more」、「The Next Ten」三本书可以在 Amazon 买到，相当便宜。最近的几套题要在 LSAC 的网站上买。 12 月里我可以做到 165-170 分，1，2 月里可以做到 172-176 分，个别的更高一些。但是 2 月考试时我发挥得不太好，可能是比较紧张。我考试的地方只有扶手椅 (Lecture Hall 有两间教室作考点，我按照 last name 被分在桌椅更差的那间)，考题和答题纸摆得很局促。而且对我来说要大低头，还没有做完两个 section 脖子就酸痛了，时不时地要抬头活动一下揉一揉。也影响了心情。

和大家以前说的一样，我也觉得到后来 Reading Comprehension 是最难的部分。 Logic Games 要是顺手可以全对，而且对错很分明，Logical Reasoning 有时可以，但也有 trap 。今年 2 月的考试对我来说 Logical Reasoning 最难，阅读倒还可以。对於理科出身平常喜欢读书或者灌水的人，阅读的文章一般总有一两篇是比较熟悉的 field 。作文似乎不重要。

因为参加考试晚，我的申请也一直到 2 月底才交上去。包括一篇 personal statement, 一篇 optional essay，一封推荐信，还有申请表等等。我本科的成绩已经是近十年以前，又是在美国以外完成的，可能用处不大。推荐信是找 Ph.D. 导师写的，估计说了不少好话，强调了学习能力分析能力和过去的 achievements 。

因为申请得晚，我一直到四月里才拿到录取通知。现在要面对很高的学费。未来四年里要投入的时间和 effort 更是难以想像。现在的目标是找到一个 law firm 或者政府/学校部门做相关工作，如果不能 reimburse 学费，至少可以积累相关工作经验。

用一位学长的话说，中国人读 JD 的虽然在增加，但是和读 MBA 的相比数量还差得多。在考虑这一选择的时候，不必看重有多少人在里面，只要看自己是否能承受。

希望对还没有考试和申请的同学有参考价值。

幸运铃

下面《幸运铃》的故事是我在十几年前，我们新未名律师事务所（www.nwmlaw.com）开业前不久，写作的。科幻作品原著是在三十年前读过的。故事的内容和反映的道理可以供大家参考。我和成千上万的中国留学生一样，到美国学习，生活，工作，定居。我自以为这方面还算相对平稳：90 年代中期本科毕业后就来到美国马里兰大学读博士，中间没有转学转校转专业，按部就班地发表论文和毕业，在 NIH 做博士后，毕业后两年多通过 NIW 拿到美国绿卡，然后在 Georgetown 大学法学院读法学博士，在几家大律所工作两年以后开业为我们自己的律所工作，一直到今天，过去二十几年里一直住在美国首都华盛顿地区。

然而，回顾起来，其实有很多地方是可以改进的，有很多弯路是可以不必走的，或者至少有很多事情是可以提前准备的，完全可以早做打算，或者多做规划，减少不确定性，减少焦虑，人到中年时也可以有更多成果而不是遗憾。比如，绿卡可以早申请；在等待绿卡阶段，除了盼排期查排期（或者因为排期长而犹豫不决），还可以为今后的职场发展多做准备，让时间过得更充实，一边办绿卡和做当前工作一边提高自己。回头看，这一切都很简单。然而，古人说「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俗话说「前车倒了千千辆，后车过了亦如然。分明指与平川路，却把忠言当恶言。「这是从来如此。希望我们的文章能帮助有缘人吧。

现在国际形势变化，美国国内政治经济形势变化，当年和现在不一样吗？2001 年还有 911 事件和中美南海撞机呢，此前的 1999 年还有大使馆被炸呢（再往前，90 年代的前几年，中国大学毕业生还必须先完成几年的服务期然后才被允许自费出国呢，后来政策在一夜之间改变了），2001 年到 2003 年还有 Dotcom Bubble 造成经济危机，2008 年到 2009 年还有次贷危机造成 Great Recession 呢。没有完美的时机，任何时候都有独特的问题，作为个人，除了阅读新闻和网上的消息，影响情绪以外，可以更多把时间和精力用于提高自己，把握机会，采取行动，而不是一动不动，随波逐流，坐等机会失去。

我最近收到一些中国留学生，绿卡和签证申请人的联系，他们在美国已经多年，有很好的学业纪录，在大公司有高薪工作，但是因为最近的工作变动一下面临签证身份问题，或者面临绿卡申请不容易继续的问题，找不到新的职场机会又买不到机票，非常被动。如果此前早做了准备，规划，和安排，早开始签证和绿卡申请步骤，就会好得多。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希望我们的读者在现在和将来会更好地把握机会。

著名的科幻电影《回到未来》三部曲结尾部分，有脍炙人口振奋人心的一段道白：你的未来还没有写定。没有人是命运已定的。你的未来在你自己手中。给自己创造一个美好的将来吧。「Your future has not been written yet. No one’s has! Your future is whatever you make it. So make it a good one!」

下面是《幸运铃》的科幻故事和我的亲身经历：

星新一写过这么一个故事：有个大公司，像宝洁那样的，为促销产品，推出一种幸运铃。顾客买回去挂在家里，然后每次拆开该公司的产品就有机会释放出一种信号或者射线，刺激铃响。铃响了就中奖，象彩票一样。

某顾客买了又买，多少年，始终不见铃响。忽然怀疑是铃有问题。又买了一个，一拆开，铃就响了。大喜。再一看，是手里的铃在响。原来最早买来的幸运铃其实就是带奖的商品，而其本身不再对信号反应。多少年里不知道又错过了多少别的中奖商品发出来的信号。

读过的故事总有的要成为谶语，问题是事先不知道是哪一个。那天我手里的铃也在响。噢，不对，是盖革计数器在狂响，说明新打开的这份实验室样品放射性强烈。放射性同位素 P32 的半衰期短。十六天一开花，十六天一结果，人若吃了….. 这样的试验我在 NIH 作为博士后天天要做，已经做了好几年，不知道辐射达到多少居里了。

这样不行，还是要想办法挣钱。打开 Craigslist，看见 Kaplan 在招人教课。翻出我过去的 GRE 成绩单，似乎还符合要求。发 Email 过去，约了几天后参加初试。参加初试的人很多，都在走廊里等着，没意思。看见墙上贴着其他考试的介绍，包括 LSAT 考试。读了一下，才知道作文不算分，只考阅读，逻辑和推理。边上一个洋人，也是来参加初试来挣外快的，说他刚被法学院录取了。

「那现在考还来得及吗？」

「你可以考二月的「。（当时是 12 月，刚开始准备考试和申请第二年入学已经比较晚了，但是后来事实证明还是来得及的）。

初试顺利通过，很高兴（后来才知道几乎所有来的人都通过）。试讲的是我熟悉的核废料处理话题。多年来靠这个毕了业，办了美国绿卡，后来还找到了第一份法律相关的工作，在 Nuclear Energy Institute 。趁着东风，回家找出 yard sale 上花一块钱买的 LSAT 书，开始准备。然后在网上上遇到一位过去（北大）和后来（Georgetown University Law Center）的校友，在她的帮助下递交了申请。

还是手里的铃在响。想起多年以前，在校园里就看见过 LSAT 的广告。那时候为什么不了解一点呢？初来美国的时候，就遇到 PhD 毕业要去读法学院的同系同学。那时候为什么不问问呢。妻子公司里面的中国同事在几年前就上了 Georgetown 大学的法学院。和我同系的人里也有不少做这类法律工作的。总之机会曾经很多。哪怕是早几个月准备考试，也可能获得更多奖学金，少交很多学费。

今天又和那位校友通话。半夜里继续做律所的工作，想起了星新一的故事。

法学院入学 LSAT 考试的经历

我考了两次 LSAT 。今年 (2005) 二月，168，97%；六月，178， 99.9% 时间过去不久，教训和经验都还记得。写一点浅陋的个人感受，希望能对中国同学有用。

最重要的是 practice 。 LSAT 的真题很多，光是那三本书：Ten Actual, Official LSAT Preptests; 和 Ten More Preptests; The Next Ten Preptests 加起来就是三十套。再加上那以后的最近几套题 (LSAC 网站上有售)，怎么也够做一阵的了。值得注意的是第一本书和第二本的前半部分题目难度比最近的题低一些。我因为要上班，一般是晚上和周末做，一周可以做三四套。因为 release 的题是四个 section，而考试时是五个 section，可以在有点劳累的时候做练习来模拟考试环境。如果没有整块时间，也可以分 section 做，重点练习自己比较薄弱的题型。不推荐所谓黄皮书。纸质太差，还有不少 typo，无法测量真实水平。

LogicGames 对中国同学相对容易。大部分同学都考过 GRE，题型类似。值得注意的是因为 LSAT 的 LogicGames 条件较多，复杂一些，一个清晰的符号系统十分重要。比如 GRE 用一维的符号系统就可以了，而 LSAT 往往要用有行有列的 table 式的二维符号系统。 Logic Games 刚开始做不完没有关系，只要对照着答案花时间理解了条件间的关系，找到适合自己的符号系统，熟悉了就可以提高速度和正确率。有的时候卡在一道题上，越看越晕，无法排除选项。要避免这种情况，一是要多做题来熟练，二是不能太劳累。睡得太少，会影响大脑的洞察力 (insight) 。除非没有别的事，不推荐每天做一套题。当然，对「not」, 「unless」, 」cannot be true」等等词要看清楚。我自己练习时有好几次把条件看错了。

LogicalReasoning 也和 GRE 类似。熟能生巧，就那么几种题型，做得多了就能提高。这个 section 是最值得回顾自己的错题和虽然对了但不确定的题的。因为题短，占时间少，而回顾的效果最好。如果对照答案看一看就明白了，那就是还不熟练，不能在高速做题中保持正确。继续练习就是了。如果看了以后还不明白，那就要看参考书了。我自己没有看过 PowerScore 的「Logical Reasoning Bible」或者「Logic Games Bible」，只是在网上看到很多人推荐。也许不错吧。我读过 Kaplan 的「LSAT180」。有些题好象有点过时了。阅读部分大概用处也不大。如果做练习时能够一直保持在 165 以上，要继续提高，可以读一点。

阅读是最难提高的部分了。不在于文章长题目多 (最近有题目增加和变难的趋势)，而在於要求选出的不是唯一正确的答案，而是最佳答案。 Logic Games 对错分明，做完以后如果感觉好 (没有蒙的答案) 那就是好。 Logical Reasoning 差一些，有时有歧义，但是因为有内在逻辑，逐渐会看出绝大多数题还是对错分明十分清晰的。我第一次考试时 Logical Reasoning 做得不好，一个是因为有些 over analyze 了，另一个是有单词不认识 (后面再提) 。第二次 Logical Reasoning 错了一道题，是因为题干看错了，漏掉了两个词。

今年六月的 LSAT 考试最后撤掉了一道阅读题没有算分。可见 LSAC 对於何为最佳答案也有分歧和失误。对于志在争取做对每一道阅读题的同学，遇到这种比较模糊的题时可以考虑先跳过去 (可以划掉两三个明显错误的选项)，先把基于 facts 和简单推理的题目做掉，然后回来再说。阅读要保证平均八分半钟一篇文章。现在题目数量增加了，如果因为一道题导致后面一篇文章没读完就太亏了。

大家术业有专攻，对于科学法律人文等方面的阅读文章总有机会遇到熟悉的主题。当然考试时不能依靠 outside knowledge，因为也许和阅读材料里面讲的不是一回事。但是看到熟悉的领域总会让人心里放松，信心和发挥都增强。比较常见的主题是印第安人黑人历史，生理学，动物学，环境保护。

考试时每个 section 结束前 5 分钟监考人会宣布一下。用意是好的，但足以增加紧张情绪。如果到那时还差 4 道题，一定比较着急。所以要注意看时间。对阅读和 Games 来说至少做一组题看一次，对 Logical Reasoning 可以在 10，15，20 道题时看时间。一般每个 section 之间会有 10-15 秒的停顿，让监考人确定大家都停笔准备转人下个 section 了。这样，用秒表的 (当然要用字大的，数字式的) 可以在这个时候把计时停下来清零，到下个 section 再重新开始。这样每次 35 分钟，一目了然，不用分神去想「这个一小时二十七分离 section 截止还有多远呢，proctor 在中间占去了半分钟还是一分钟呢」。当然也可以考虑用 Silent Timer，我是比较 cheap，而且觉得那东西没什么用。

考试用纸好象是回收纸，比 LSAC 出的练习题纸质差。倒是环保了，但是又黄又薄。需要有心理准备。我两次考试注册到的考场都只有扶手椅，希望大家运气比我好。

作文没有什么可说的。现在好象在试行一种作文新题型，Analyze an Argument，和老题型并用。作文可以用自动铅笔。效果好一点。

我的词汇量不大。当年考 GRE 时 verbal 成绩就很一般。做 LSAT 时常会遇到生词。有的根据上下文可以猜测，当然这不保险。 LSAT 的词重复率很高。一个办法是做完一套题或者一个 section 后把遇到的生词查出来，摘录下来。你有很大的机会在题目中重新遇到它。我是没有这么做，因为做完题就累了，懒得再把生词重新找出来。结果也相应地吃了亏。

大概就是这些。祝大家考试成功。

总结和注解

以上三篇文章，描述了我申请法学院前后的一些经过。后来，因为第二次 LSAT 考的分数比较高（Top 0.1%），我获得了 Georgetown 大学法学院的奖学金，改为全职读书，毕业前一年又开始同时全职工作，此后，在 2009 年夏天开创了新未名律师事务所。我们律所已经为数千位来自世界各地的留学生，学者，和专业人士取得了 EB1 杰出人才，NIW 国家利益豁免，和其他职业移民绿卡批准；还为很多来自中国和其他国家的申请人取得了亲属移民绿卡，I-485，移民签证，和各类其他签证的批准。

本文由新未名律师事务所提供，供教育和交流目的，不是具体的法律建议。欢迎来电来信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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